看来，还真是来者不善啊……

沈长临低下头时，眸中的冰冷一闪而过，再次抬眼时，他惶恐地抬手：“抱歉，是我唐突了，是阮长老亲口对我说的，杨师兄这么清楚，肯定是亲耳听见阮长老说的吧？”

甚至没能说得上一句话的杨霖：……

眼看着沈长临那一副初入仙门，小心翼翼的少年模样，双眼澄澈，他一时间都有些摸不准，沈长临这话是否是有意的。

不过——

杨霖看着他的眼神微微泛着冷意：“你不用管是不是阮长老亲口所说，沈长临。”